可今天,容家铺子前却是被一把椅子给拦住了。
椅子上坐了一个满头珠翠的姑娘。
“今天本县主就把话放在这里了,不交出那个做出这簪子的工匠,你们店就别想开门做生意!”
她手边放着一根簪子,簪头上有血迹。
而旁边的空地上跪着好些人,脸上还有巴掌印,其中两人嘴角更是渗出了血迹,看其身上衣裳的徽记,分明是铺子里的人。
忠伯带着人上前问话,“熙和县主,这簪本就不是钝物,梳妆时不小心将头皮刮蹭到也是有的,满京城谁家的簪子也不能是软物,就连木钗都会有伤人的时候。
县主怕是一时生气,没有想到这茬儿。”
“这外头到底吹着风,县主贵体若是受凉可不好,不若先进店里,喝杯热茶。”
不软不硬的话,也递了梯子,若是不想闹了,就该顺着梯子下来。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,有什么事情,他们不愿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解决。
一时的吃亏也算不得大事,总归,朝堂上才是真正见刀子的时候。
可这位熙和县主明显是非要闹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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