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南愣了下，险些没抓住自己手上的球。
他眉头轻皱，长吁了一口气。
一直以来，他都是秉着任务去前进，也没打算走到那一步。
或许在他心里，都快把她们当成工具人了吧，一个个完成任务的工具人。
在他心里，自己能给的都给了，无论是钱，还是感情。
可怎么想，这真的能弥补给她们吗？
答案是否定的。
她们是人，有感情的人。
感情这种东西，捉摸不透，但不可否认它的存在。
一旦深陷其中，他真能把赵玉蝉，叶云甯，张曦然，珩珩她们所有人都当成工具人吗？
能保证今后遇到的其他女孩子，他也都把她们当成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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