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很轻，可话对于赵玉婵来说却比任何人都重。
她顿时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她看着张南，嘴巴微微张动着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不是开玩笑吧，张南！”
声音都有些哽咽了起来，只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假的一样。
原本抓着张南衣角的手也顿时松开了，一脸呆滞。
看到赵玉婵这模样，张南也懵了。
不是吧，好像把她吓傻了。
张南眉头一紧，连忙附在她耳边，轻声道：“因为我觉得，它配不上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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