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了深夜，赵娅趴在一边睡着，好在车库都有通风的地方，还有空调，空气什么都是流通的。
直播间不少弹幕在飘动，偶尔伴随着小然那可爱的声音。
对于强人工智能来说，读到手机里的弹幕并不是一件难事。
宋易给嫦娥安装人工智能的出发点一开始只是为了督促赵娅，毕竟她是第一次上手，有很多需要熟悉的，小然也可以成为一个监督者。
只是没想到，仅仅一晚上的时间，有关小然的讨论变得那么多。
宋易开直播后人都是懵逼的。
“老宋，你果然是见色起意，小然那种好东西，你早不拿出来，居然送给女人！说，你是不是喜欢猫姐？”
“快点如实招来，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！”
这都哪跟哪啊，莫名其妙的。
“你们怎么知道的？”宋易诧异道。
老宋这态度，让水友更加像抓住了把柄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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