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是战争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！
可在这一刻，客梦湛头一次心神动摇。与以往一剑斩灭千人万人不同，如果他们真的成功了，这次死的可就是一个世界了！
一个世界有多少人？客梦湛不敢想，也想不到···
“这就是战争！”
周喻之深深的望了一眼客梦湛。
自家这个徒弟实力与心性皆是上上之选，面对深渊的决心也有。
如果战争正常进行，客梦湛可能永远不会遇到这个选择，因为有他们这些老一辈的在扛着，一些罪孽也会由他们背负。
可现在不行，这种特殊的抉择只能交给他们自己来选，这是一场蜕变！
良逸和苏幼仪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，脸色都有些犹疑不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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